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背着新学的诗,开始忧伤起来。
等到南沽忙完转过身,例行检查舒云都没有老实在睡觉,却发现四处找不到人,还是听到旁边传来“哦”的兴奋叫声里发现醉醺醺小姑娘。
四仰八叉躺在边上,距离边缘只有几公分。
他整个人被吓得灵魂出窍!
舒云张开口吐出的气息里夹带着淡淡的酒味,再看看脚边被扔在地上的罐子,南沽蹲下身子捡起来晃了晃。
里面还有大半瓶。
这点酒量便醉了?
他挠破脑袋也想不通,舒云小脑袋里到底有什么。
两个人扭扭捏捏的时候,她也担心。
现在都快当爹当妈的人了,婚礼也在预备当中,她怎么还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将人背到背上,还摇摇晃晃嚷着接着喝,八成又是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南沽拿起她的手机,打开里面的小说,再次倒吸凉气,距离上次检查才过去几天?
怎么奇怪的东西又增加了。
想不明白,更加想不明白。
工作上的事情他得心应手,但对照顾一个成年的心智尚未健全的小孩子,外面的世界里哪怕是坨狗屎,可能都能引起她的注意。
南沽忽而觉得,一个人经历得少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收拾好一切,他幽幽关上门从卧室里退出去,继续回到傅时砚的书房里坐在他的电脑面前,接收着夏阳传过来的破译后的文件。
破译完全部已经是后半夜。
南沽打着哈欠又续上一支烟,眼睛寸步不离盯着上方的文字,一行行刷新成中文。
都是一些陈年的文件,反复糅杂看了不知多少遍,就连傅时砚也快要放弃,转向把重心放到傅硕川那边。
他却总觉得里面不单单仅有傅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