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都未换过。
“你……这是要换房间睡?”安熙傻愣愣冒出一句。
显然不可能。
以傅时砚的德行,他是绝不会屈尊去睡客房的,
“你觉得可能吗?”
抱着她走进浴室,傅时砚极具有耐心地替她擦洗着身子,在触碰到她手腕那处伤痕时,特意举在空中端详。
安熙十分抗拒他的眼神。
那仿佛是在揭开她心底里的伤疤。
苏婉……
第三者……
不要脸……
这些词如同寄生虫一样吸附在伤口处,即便是它的颜色越来越淡也依然是好不了的疤,盘踞着安熙的人生。
“不要看,傅时砚你不要看……快放开。”
从头到尾都安安静静的安熙,此时坐在浴池里开始扭动着身子,费尽全身力气他的手纹丝不动捏着她的手腕。
傅时砚没怎么用力,仅仅是禁锢住她一系列逆反的动作。
“乖乖……”他倾身吻了上去,然后随着那个疤痕一点点攀上她的唇瓣,温柔亲昵似又带着隐忍。
他已经许多天不敢碰安熙的身体,没有她娇小身躯的包容,他感觉自己快要在干涸的沙漠里渴死。
一条实在找不到水源的鱼,只能等着降下雨露偶然缓解一下。
安熙小幅度喘息着,慢慢推开他。
他们中间连着千丝万缕。
“阿砚,不可以的,我……我怀孕了。”
安熙极小声说出那两个字,本让她不安与痛苦的东西,现在倒成了护身符。
有孩子作为挡箭牌,她度过了安宁的日子。
不被傅时砚折腾。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