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历历在耳。
安熙从不敢忘记,有时半夜惊醒都在想,她的爱就是如此耻辱的存在吗?
“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
“你说什么?”
他扔掉手里的东西,走上前紧紧握着安熙的手。
“我说!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你别想再说话不算数。”
四个月已经过去一半,只要她坚持……那自由就会是她的。
“这可是一条生命啊!”
傅与斯曾给他看过,那个胚芽开始有了心跳,再继续发育下去会是个完整的生命,他第一次有了对新生命的期待。
他不想再欺骗自己。
这个孩子……傅时砚承认自己在渴望这个生命的降生。
只因为是他和安熙共同孕育出来的。
“我有权力决定他的出生。”
“安熙!你敢把孩子打掉你试试看!”
“你看我敢不敢?”
安熙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若不是她自己肚子里有着新的生命,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场争吵最后以傅时砚公司有事不得已暂停。
她被迫重新束缚在高墙之内。
……
傅时砚到达公司后,在高管会议上发了好大一顿火气。
会议结束,刚好电话响,拿起来看也不看便训斥道:“什么事?”
“臭小子,这么大火气?”
“爷爷……”
傅时砚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即改口。
“不知道是您,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呢。”傅老爷子没好气地,“跟苏家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