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觉得很奇怪,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抬起手瞧着刺眼的伤疤。
明明她是在为自己荒诞的行为道歉,怎么就跑到床上了……此刻正被傅时砚抱在怀里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想说什么?”
傅时砚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
早在青春期懵懂的时候,她的注意力总是放到傅时砚这双手指上,有时会借着做作业趁机多看上几眼。
“顾景澄是我爸的学生,成绩一直很一般,他那会家境也很普通,有时候交了学费就吃不上饭。”
“嗯。”
傅时砚静静听着,他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半敞开着露出身下完美的人鱼线。
折起膝盖,把大部分空隙都让给安熙,而自己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松松垮垮没怎么用力。
听着安熙把对另外一个男人的了解丝毫不差说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差钱,穷学生不过是装出来的。”
“我知道。”
“你知道?”
“调查过他的背景。”
安熙有些怅然,自己是不是太迟钝了,为什么身边的人什么都知道呢?就自己被蒙在鼓里。
“冬城的顾家,几年前发生了一场不小的意外,导致几十年的堆积的产业瞬间化为虚无。顾景澄作为家里的长子,却不想子承父业,一心想要脱离来自顾家的背景。”
“这么多年来,他巴结权贵。”
“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跟顾家有些渊源。”
傅时砚将自己收集来的情报当着安熙的面全盘托出,有的顾景澄都未与自己说过。
“他说自己很倒霉,不断在摆脱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就……”
顾景澄的父亲在意外时发生心梗去世,遭遇变故连他的初恋女友也选择与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