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声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摆出一副“啰嗦什么”的姿态,麻利的帮她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等到了贴身的时候,他还使坏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挑衅“你能吗?”
徐知意还真不能,她右手没法使力,单手打不开扣子。
但还是回了他一个“你倒是利索”。
霍宴声脸皮自来厚的很,唇角都没动一下。
自麻利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徐知意:“。。。。。。你干嘛?”帮她洗澡他脱什么衣服?
男人眸色沉郁,“打湿了也得换。”
徐知意看出来了,什么帮忙,纯就是借口。
花洒里雨花淅淅沥沥撒下来的时候,男人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霍宴声压着嗓说:“知知,我们要个孩子吧?”
徐知意陡然就睁大眼,他又道:“你并没有很抗拒我,你发现了吗?”
徐知意眼里盈着一汪清泉,透亮晶莹,他吻上她的眼角。
“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没有侵害英子。”他说。
徐知意只一听到这个名字,便又清醒了几分。
她摇头,“不是的。”
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骤然就紧绷起来,霍宴声察觉到了,吻了吻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我要怎么跟你说呢知知,我找人看过当年的卷宗了。这样,不如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说她被那样的?”
徐知意仰着头,从哪里听说?
当时她被吓坏了,从警局里出来就发了高烧,醒来后是听梁幼清说的,英子的惨状。
家里其他人怕她受刺激,又对这件事都讳莫如深,更多的消息,她无从取得。
好一会儿,她磕磕绊绊说:“梁幼清。”
霍宴声便笑了,“你一直知道她是个骗子。”
“真的吗?”
“什么时候骗过你?”
徐知意眨了眨眼,他已经吻上她。
许是英子哥已经被送进去,让她彻底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