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并没有很刻意的问什么,只像寻常一般跟她聊天,徐知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居然在诊室里睡着了。
诊室里虽然开了空调,但眼下已近年关,正是大冷的时候。
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一重,跟着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病人此前压抑的太久了,需要一个发泄口,她应该是懂自我排遣的,只是,最近应该经历了极不愿意的事。
眼下不算严重,但情绪病,环境很重要,亲友要多一些理解跟关怀。
情绪病跟遗传没有必然的关系,如果她母亲也有类似的情况,大抵就是母女俩性格使然,命运又相似。
不客气,分内事,会给她开一点助眠的药,好,有机会一起吃饭。”
听着口气约莫是在打电话,徐知意也不晓得对方是谁,但听起来,医生说的应该是自己,她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像是糊了浆糊。
之后听医生挂断了电话,干脆不再挣扎。
徐知意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的疲惫又消除了许多。
她从诊室里出来,就看到按摩椅那边帘子都拉起来了,但看鞋子,里面应该是霍宴声。
徐知意走过去,恒恒正好拉开窗帘,看到他手上拿着手机,上面是一个益智小游戏。
视线往下,就看到霍宴声躺在按摩椅上睡着了。
徐知意:“。。。。。。”他跑来这里睡觉?
恒恒抬头冲她笑,徐知意蹲下身体,“你们怎么还没回去?”她原先以为,霍宴声是来监督她的。
但眼下看起来显然不是。
恒恒指指霍宴声,“哥哥,睡觉觉。”
徐知意皱眉,“你们原先是来这里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