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通给他拉开凳子,随后看向老邢,“人齐了。”
老邢脸上凝重,看向陆时骁,“万爷一个月前,在云南边境出现了。”
陆师骁垂眸,脸色没任何变化。
似乎,是早就猜到了。
当年阿彪和其他犯罪人员都被逮捕,唯独万爷逃离。
毕竟是老油条,对所有人都藏了一手。
陆时骁当初以为自己获取了信任,其实也是轻敌了。
“这一个月来,当初参与这桩案件的同事总是出意外,死的死,伤的伤。”
“连暮烟外出时都差点被撞。”
老邢叹了口气,“万爷知道多少,我们不清楚。”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太吃亏了。
“唯一清楚的是,万爷的报复一直没停下来。”
老邢说着,眼眶不自觉湿了。
“刚刚接到那边的电话,又一个兄弟出事了……死状凄惨。”
手脚被打断,生殖器被切断,锁骨处……甚至被钩子刺穿,整个人被丢在了警察厅门口。
更别提,脸上的皮肉直接被撕了下来。
这不仅是警告,也是挑衅!
“啪嗒”一声,陆时骁点了根烟。
习通扫了眼,抿了抿唇。
陆时骁从不在开会时抽烟,哪怕这是个小会。
看来,是二哥心里烦躁。
“时骁,我也知道,我不该再来找你。”
老邢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毕竟当初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也已经调到了这边,只是……”
他眼神为难,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道,“但你和习通最了解万爷,最熟悉他的做事风格。”
“如果再不阻止万爷,当初参与这项案件的同事怕是……一直要活在阴影下。”
一直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个目标。
其次,万爷这次回来重操旧业,已经私下联络缅甸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