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都算是彻底成熟了,知道为家里花,知道存钱,这已经是非常好了!
江聪自打赔了华子三万块钱后,便一直没有人找他出买卖,有时候华子和唐安都忙活不过来,他们宁可找外镇的过来帮一把,都不找他。
“哼,人善被人欺!”江聪一边叨咕一边喝酒:“我想不明白,我哪里差了?师父也太偏心眼了,啥玩意儿都给大染了!”
“他现在好了,大工厂两个,殡葬公司三个了,还买了一个大的庄园酒店,就连邵先生都欣赏他,他哪里出奇?不就是一个干白事儿的,还想一步登天了?”
“我就是不服气,我不甘心啊!”
江聪媳妇默默地收拾着衣服,然后拉过女儿的手:“江聪,我带女儿回娘家住几天,你啥时候想通了,就去我妈那里接我们回来。”
“我想不通!”
江聪别看总与林染吵吵闹闹又合好的,那也是林染不计较,换成别人的话,谁还肯搭理他,偏偏他还不那么认为,他觉得自己很牛逼,处处比林染强!
“随你吧。”江聪媳妇带着闺女坐车走了。
江聪越喝越闹心,提溜着酒瓶子晃晃悠悠地开车去了林朝北的坟前。
他望着眼前写着林朝北与孙英红的石碑,将酒瓶子扔到了石碑上,摔了个粉碎:“你就是偏心眼,你的产业凭啥都给了林染,就算他是你儿子又怎么样?我也是你的徒弟,师父如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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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啊!”
“你是不是也承认你偏心了?”
“林染他就是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