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霍禹来说,上官稚儿固然是他的侄女,但也就这样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亲女儿对霍家来说也就是一个用来政治联姻的工具,更何况是侄女?
霍光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当然不是为了稚儿这件事情本身,而是因为上官家这一次没有听我的,自行其是。”
“上官安既然成为了陛下的丈人,那从今往后上官家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了。”
霍禹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大惊失色。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霍光看着霍禹,心中有些失望。
这个儿子碰到什么事情总是容易慌了手脚,根本和父亲霍光是两个极端。
霍光呼出一口气,淡淡道:
“我明天就提议陛下,让辩论用最快的速度举行。”
霍家和上官家脱钩,那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事情。
那就先对桑弘羊出手吧。
霍禹连连点头,随后颇为期待地开口道:
“父亲,这一次咱们能彻底赶走桑弘羊吗?”
霍光沉默片刻,开口道:
“难度不小。”
儒生们精于理论不假,但桑弘羊可是有着几十年丰富的敛财经验。
理论是否能击败桑弘羊丰富的经验?
真不好说。
霍禹忙道:
“咱们就不能先跟上官家合作,把桑弘羊搞下去之后再决裂吗?”
霍光注视着霍禹,直到这个长子心中发毛不已,才叹了一口气。
“你去准备一下这件事情,通知各地的大儒尽快前来长安吧。”
大清世界,康熙坐在皇位上,呵呵一笑。
“霍光这小子,还好不姓刘,不然汉朝的麻烦就大了。”
胤禛点了点头,道:
“刘彻杀了刘据就是最大的败笔,若有刘据在,霍光应该就是最完美的忠臣模板。”
“刘彻安排了霍光当这个首席辅政大臣,又加以诸多限制,实际上就是将霍光推向了一条不归路。”
弘历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举手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