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三郎指了指身后的犯人们,冷笑道:
“朝廷最新的命令,任何一家私自铸钱,周围五家全部连坐!”
“这些人全部都会被抹除民籍,贬为奴婢。我们现在就要把他们带去郡城里的奴婢市场卖掉!”
“啊?”刘演和刘秀闻言,大为震惊。
刘演忍不住道:
“邻居私自铸钱,怎么就让自家连坐?这也太没王法了吧!”
周三郎嘿嘿怪笑,冷眼看着刘演。
“刘大郎,你认识人多,就多找点狐朋狗友看好你的邻居。”
“将来若是你被发配为奴,我第一个买你回家,伺候我一辈子,哈哈哈!”
刘演啐了一口唾沫,差点就吐到周三郎的脸上。
“就你?再多说一句,老子明天就找人去把你家、你外家田里的庄稼全烧了!”
周三郎大怒,但却并未发作,默默地带着犯人们离开。
一名新来的衙役凑近周三郎,低声道:
“三哥,这叫刘演的看起来不过是个地痞流氓,咱们要不要随便找个借口,收拾他一下?”
说着,衙役伸手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周三郎吓了一跳,怒视着衙役。
“你懂个屁!刘演那个混账东西,十里八乡姓刘的,姓陈的,姓王的全部都听他的话。”
“他去外面喊一嗓子,一刻钟能叫到三百个人!”
“你怕是活不耐烦了,去惹这个蔡阳县的活阎王。”
“还有县尊那边……嘿嘿。”
“他要是做了你,顶多也就赔一笔钱给县尊,懂吗?”
新来的衙役闻言吓了一大跳,唯唯诺诺,不敢再开口。
镜头转回刘家,叔父刘良和刘演刘秀三兄弟坐在一起,气氛极为凝重。
刘良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刘秀身上。
“不能再拖延了。”
“秀儿,明天老夫带你大哥去送一笔礼给县尊,然后再去郡城疏通疏通关系。”
“争取今年就把你送去长安太学!”
刘秀吃了一惊,道:
“今年?叔父,我真不想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