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深想,一股无力感从他的四肢袭来。
他小腿一软,半跪在了地上。
何茗湫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长长的绳索。
圆润的眼眸里挂着季只言熟悉的顽劣。
季只言头沉得厉害,“小画家,你给我下药了?”
何茗湫绑住季只言的一只手,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嗯。”
季只言乏力的问:“你想做什么?”
何茗湫在他眼前晃了晃绳索,“不是告诉你了吗?绑你。”
季只言心头涌出荒谬感,“画画还需要绑人?”
“要呀~”
何茗湫目光沉沉,小虎牙露出,“不仅绑你,还要打你。”
“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男人,最好看了。”
“画出来绝对是最完美的作品。”
何茗湫给季只言一种乖巧的疯批感,季只言内心不仅不害怕,竟然还升起一丝兴奋。
他说过,他喜欢小画家给人的反差感,这种绑着他,说狠话的人设,真tm的带感。
季只言喉结滚动,脸颊冒出两团红晕,眼帘下,是同样疯批的占有和欢喜。
“好,绑我,打我。”
“小画家怎么开心怎么来。”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季只言俊美的面容,带着心甘情愿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