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顿时眼皮跳了一下,这小子可真会说话。
“远徵何出此言?”
“我有说错吗?眼看着执刃中毒就算活下来也不能做执刃了,月长老却提出让宫唤羽提前参加三域试炼,不就是打着让宫唤羽继承执刃之位的主意吗?”
宫远徵目光炯炯有神,一点儿也不怕月长老。
真当他是小孩子呢,他可是经常跟后山那几个打交道的,这点儿消息还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才觉得气愤。
人有远近亲疏,宫远徵自然偏向自己交好的哥哥姐姐。
紫商姐姐尚角哥哥不都比宫唤羽,这月长老分明就是偏心羽宫。
月长老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旧威严道,“远徵,我也是替宫门考虑,如今这一辈中唤羽最为年长,临危受命也是正常。”
宫远徵要真信了他的鬼话就怪了。
“什么正常,我看月长老怕是有什么私心,且不说紫商姐姐只一月时间就闯过了三域试炼是最合适的人选,尚角哥哥成年后也是可以争一争执刃之位的。”
“宫门执刃向来能者居之,月长老怎能这样仓促决定,难不成几位长老是想让执刃之位从此定在羽宫不成?我倒是不知祖宗规矩何时有这么一条。”
雪长老可不背这个锅,忙摆手道,“这事儿月长老并未同我们商议过。”
花长老也在一旁点头。
肉眼可见的,月长老的脸红了,是窘迫的。
有宫远徵打头,宫紫商同宫尚角对视一眼,也加入了战场。
没有宫远徵在前头冲锋陷阵,他们却缩在后头看戏的道理。
“那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月长老自作主张了?”
宫紫商眼神戏谑。
“与其说是月长老私心作祟,不如说是月长老想趁着执刃倒下的时候在宫门建立威信。”
“月长老,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后山也能插手前山事务了,你虽是长老可到底没有一言决定执刃归属的权力。”
她当然可以直接道破宫唤羽的身份,可那就没意思了。
不让宫唤羽多搞搞事,她怎么能名正言顺的坐上执刃的位子呢,武力上位也要出师有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