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庭,窦远胜与傅荣华在此候着,绕是嬷嬷再三请,傅荣华都不肯入后院,坚持要在日常见客的地方等着。
窦远胜看着母亲这个模样,知她是当真伤了心了。
只是如今父亲尚未救出,不该在此时与本府这边置气才是。
阿笙因忙着收拾残局此时尚未归来,来见他二人的是安氏。
见安氏到来,傅荣华还是下意识地起身,但此次却没有迎上去。
窦远胜规矩地见礼,眼眶又是红了。
“孙子回来完了,还请祖母赎罪。”
安氏摸了摸眼角,一度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大公子莫要再惹老夫人了。”
孙嬷嬷劝了两句,窦远胜也明白,这几日安氏应当已经十分神伤了,便未再多说了。
傅荣华此时上前,欠了欠身,也是全了礼数。
这几日,无论是守灵,还是官府来询问,傅荣华皆未露面,现下与窦远胜一同前来,安氏知她定然来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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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此番前来,是想与您谈一谈商行之事。”
安氏敛了敛眉目,让孙嬷嬷扶着自己坐下。
“想谈什么,说吧。”
窦远胜不赞同地看向傅荣华,但她却一眼都未回应。
“如今阿笙治理不当,才让窦知进钻了空子,她的能力不足以再做商行的少东家。”
安氏抿着唇听完她的话,从前她倒是瞎了眼,没看出跟前这个人的野心。
“她的掌印是盛康给的,要不,你现在将老头子叫起来,让他改口?”
安氏这话让傅荣华沉了神色。
“母亲,如今升平还在刑庭,阿笙却忙着查什么江淮的账,她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救升平。”
江淮的账是窦氏受害的证据,阿笙当然要首要将其弄明白,但显然傅荣华此刻根本听不进去这些。
“如果,她不将掌印交出,那两日后,我们远胜便也没办法替他父亲尽孝扶灵。”
“父亲的棺便就这么停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