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千瞳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知道他喝醉后下意识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胳膊,像在拍容俪家的那条大狗。
“我没醉。”
纪冽抬手摸着她的脸,从她的唇角亲到眼睛,然后凑到她耳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低声说:“为什么说没谈过,那我算什么?”
绝对醉了。
千瞳叹了口气,抵着他的肩想把人推开。
如果是清醒的纪冽,她可能还会紧张一下。喝醉的纪冽则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反正也硬不起来做不了什么事,出门找她爸帮忙把人搬回家就行。
纪冽翻身压在她身上,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张嘴咬了下她的脖子。
千瞳嘶了声,下了狠劲推他。
趁着人被推开的瞬间,她捂着被咬的地方挪到床边,边骂边打算出去找人,“你到底要干嘛啊,耍酒疯的话请去别处耍。”
“还要这样演多久,不累么。”纪冽把她捞回来,双手撑在她身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千瞳偏过头,“你想要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还躲着我。”
“不想见你还不行吗?”千瞳眼底浮出一阵烦躁,“我都辞职了,你还看不出我不想见你吗?”
千瞳气得声音都在发颤的,“当初要分手的是你,分了后借着合作死缠烂打的也是你。纪冽,我不懂,我真不懂你想要什么。”
纪冽微微低头,千瞳想起之前两人吵架的时候他总是会以吻封缄,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你看,就连我们分手了你不想听我说话都还是想用吻来堵我。纪冽,你去找别人吧,反正你一直都不爱我,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纪冽沉默片刻,突然掐住她的下巴。
“不爱你我他妈每个月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找你?我是闲得慌还是钱多没处花?我说了异国不是问题,是你偏要说不行,到底是谁提的分手你心里一清二楚。千瞳,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看。”
纪冽敛着眸,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
千瞳对上他漆黑的瞳孔,话说到这一步也没必要再掩饰下去自我欺骗以获得宽慰。
于是她扬着下巴,语气十分理直气壮:
“是,是我想分手。我不信你爱我。”
“明明之前你讨厌我讨厌得要死,后来又说喜欢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整我。”
“整你?”纪冽笑起来,声音冷得吓人,“之前你在这场床上求我操你的时候,是我在整你吗?”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的指腹摩擦着阴蒂。快感瞬间透过神经传遍全身,千瞳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即使穴里开始出水也没法填满。
纪冽手上随心所欲地揉着,嘴上毫无章法在她身上亲着,说的话也断断续续。千瞳没听清,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上,粗大的性器磨着下面,湿热黏腻的穴肉缠吸着他。
情欲催促着纪冽不管不顾地操进去,最好将她下面这张嘴操得潮吹抽搐,操到上面的嘴也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可看见千瞳半阖着眼发抖的样子,又不自觉放低了声音。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渐渐升温的空气里只有纪冽轻声的道歉和接吻的声音,千瞳被他吻得舌尖发麻吐不出一个字,任由对方把舌头再次探进口中,熟稔地勾出舌尖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