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抻,又向上一托,李二河疼的嗷的一声,脱臼的胳膊又给安上了。
秦大宝拍拍苟富贵的肩膀,蹲下来看着程建民:"程站长,我是秦大宝,我得收拾一下迎接你们这两个贵客呀,这下不能说我礼数不周吧?"
程建民喘着粗气说道:"小秦同志,秦所长,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在一个公社里工作,不要开这种玩笑,过了啊,赶紧给我放开吧,你是不是挑我理了?有啥不满的地方你说岀来,老哥我赔礼道歉,你是不是嫌东西少?没关系,我再给你拿五箱酒,五条烟,不,十箱酒,十条烟行不?"
秦大宝满意地站起来,对孙谦说道:"这下实锤了吧?"
孙谦都憋不住笑:"实,太特么实了。"就这些东西,就得五六百块,贪污没跑了。
"找东西给他俩嘴堵上,一起吊马棚里去,让他们父子团聚。"
"好嘞。"赵五河找来两块抹布,塞进他俩嘴里,给他俩塞得直翻白眼。
赵五河三人架着程李二人往马棚走,秦大宝双手插兜和孙谦跟在后头,
王土生也披着衣服从办公室出来了,他有点不放心,果然,这几个人的抓人手法挺糙的。
马棚里,程晓志被一顿记忆恢复术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他现在就盼着他爹和他叔早点来救自己,
这一听有声音往这边来,把他给激动坏了,可下来人了,是来放他的吧?
可没等到他的激动到达顶峰,就看到他爹和李二河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随即就被挂在了旁边的拴马的桩子上,
程晓志瞬间宛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从尾椎骨都往外冒凉气,
程建民被绑在拴马桩子上,看着儿子,眼睛都红了,嘴里呜了呜了的一顿喊,
赵五河拿起旁边碗口粗细的棒子,这是他下午求木匠师傅做岀来的,他抡圆了给程建明肚子来了两下,
程建民被打的一打一个不吱声,登时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