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着沟壑,缓慢地往上游走。
触感真好。
她的手滑到上面,又不由自主地顺着肌理往下,却感觉底下的肌肉倏然紧绷。
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已经被人扣住了。
江蕴宁眼皮狠狠一跳。
紧接着,男人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惺忪,幽幽地在她头顶响起。
“宝贝儿,在做什么坏事呢?”
她正要辩驳,沈砚周已经扣着她的手腕,逐渐往下。
低哑的嗓音倏然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男人浓浓的蛊惑意味:“需要再往下一点吗?”
江蕴宁的脑子忽然“轰”的一声,脸瞬间红了,挣扎着要收回手。
沈砚周语气幽幽:“怎么?做了坏事就想走?”
江蕴宁仰头,硬着头皮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昨晚还说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竟然对我图谋不轨,抱着我不放。”
沈砚周笑了一声,道:“宝贝,你要不要先看看,你都睡在哪了?”
江蕴宁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躺的位置。
昨晚明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她身后有一大片的空位,而她现在睡的正是沈砚周的那一边。
不仅如此,她几乎把人都抵到床边上了。
……
江蕴宁无言了。
她沉默的下床,小跑进了浴室。
沈砚周看着关上的门,无奈轻笑。
这段小插曲就这么揭过去了。
等两人吃完早餐之后,便打车去了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江离音就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
看到沈砚周进来时,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砚周……”
但在看到后面跟着的江蕴宁时,江离音表情凝滞了,她质问道:“你来做什么?还想害我吗?”
江蕴宁没什么反应,静静的看着她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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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音梨花带雨:“砚周,江蕴宁她好狠的心,竟然推我下去。”
“然后呢?”江蕴宁问,“我是怎么推你的,还记得吗?”
江离音表情一滞,哭诉道:“你自己推的还反问我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