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远深吸一口气,眼眶红润的抬起头。
“是谁逼您的?”
“没有谁逼我,我享受了本不应该有的资源。
这个时候,就应该站出来!”
周庆生叹了口气。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周光远缓缓摇头。
“是那个江山对吧?”
周庆生顿时看向周光远。
“光远,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山固然有错,但归根结底还是出在县里面。”
“什么意思?”
周光远一脸迷茫。
他这么多年在水利局,一直都是个边缘人。
不谙世事,逢年过节也没有给领导送过礼,可以说用得过且过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现在,自己的父亲被送进了纪委,让他内心无比的愤怒。
周庆生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县里的事情说不清楚,也没法说清楚。
我去纪委跟江山没关系,必要的时候,你要跟江山搞好关系。”
“为什么?”
周光远瞬间站了起来,就连声调都大了几分。
“我在县里这些天,其实听说了很多事情。
以前我是不谙世事,可不代表我耳朵聋!”
“如果不是因为江山来到东江,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您也不会……”
周庆生眼神冷厉的看着周光远。
吓得周光远,瞬间闭嘴。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