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先生说的有道理。”
“这些士兵每一个都是你亲自挑的?”
江辰摩挲着茶杯,询问。
“是的,每一个都是我和刑杰亲自筛选。”
“受迫害妄想症?”
江辰调侃。
许宽回以一笑:“有备无患,居安思危。”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在缅底这种地方,没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总归会不踏实。
“江先生其实没有必要亲自来缅底的。”
许宽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嘴,
“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辰漫不经心。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就像人越老越怕死,成就越高的人越是惜命,会尽量规避风险,可江老板却是特殊。
同时。
也令人敬佩啊。
“我在这里投入这么高昂的成本,不该亲自来看一看?”
江辰嘴角微翘。
许宽顿时无话可说。
眼见为实。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得最为直观。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对方在缅底的支出,时时刻刻都有金钱的声音在流动。
对比之下,一块龙石种,无足轻重。
“江先生,魏副官想请江先生会面,替江先生接风,委托我转达。”
许宽转移话题。
“就是打垮卫家的那个魏副官?”
江辰问,神色自然,并无多少意外。
来是没来过,但是对缅底的基本局势、以及一些主要人物,他还是心中有数的。
那几个卧底烈士的尸体,就是因为这位同盟军高级将领才得以回归故里入土为安。
“对,就是他。他叫魏邑,是靳主的左膀右臂,也是同盟军里最能征善战的猛将,战绩突出,同盟军现在的地盘有多半都是他带兵拿下来的。”
“这样一位猛将,不应该在前线发光发热吗?让他来交际应酬,多浪费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