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拥有的财富,恐怕早就超越了这些根正苗红的勋贵之后,即使就此放弃,这辈子也可以潇潇洒洒,根本用不着像现在这么辛苦。
江辰扬了扬酒杯。
“感谢宋先生赏光。”
“江兄,你这个人有一点,太稳妥了。”宋朝歌笑道,与他共饮,“今晚我过来,就是想与江兄聊聊真心话,就这个晚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江辰笑。“成。”
“这才对嘛,总得找个时间,暂时歇一歇。”
宋朝歌满意道。
“那问宋先生一个问题?”
宋朝歌爽快的点头:“知无不言。”
“宋先生觉得,缅底的诈骗犯,该死吗。”
江辰平和的问道,目视对方,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
宋朝歌也是一样,毫无波澜,将酒杯放下,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该死。”
“刚才说好了,今晚都说真话。”
江辰笑着说道。
“江兄觉得我在撒谎?”
宋朝歌翘起嘴角,那张确实相当好看的脸越发的邪魅。
看看。
就连老天爷都做不到公平。
又如何去奢求世俗的平等。
“那我也想问问江兄,被判无期的人,几乎都是罪大恶极,为什么不干脆统统枪毙?”
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方晴才有能力回答。
“因为他们,还有价值。”
不等江辰开口,宋朝歌自己给出了答案,或者说,是他自认为的答案。
“什么价值?踩缝纫机吗?”
江辰玩笑。
“也算是一种吧。”
宋朝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