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枪已生锈,看样子不堪一击。
一棍下去,怕就要折断。
再接一棍,便可将这白发人脑袋扫破!
砰!
就在他注意力全在棍上时,白发人脚下飞起一块石头,正中霍真坐下马。
霍真未曾提防,登时马失前蹄,人往前栽去。
情急之下,他急使铁棍,往地面一点。
砰!
铁棍入地一寸,支起身子。
“小子,还知道偷袭!?”
霍真怒笑,人在半空,借棍使力,脚甩蹬向白发人。
白发人稍退,将枪往身前一挡。
砰!
一脚正中锈枪。
枪身一抖,铁锈如同鱼鳞一般剥落。
一根暗沉枪身浮现,枪身之上,粘附着深色血痕,彰显着往日的不俗杀迹!
“反应还不错,再来!”
霍真大喝一声,脚踏长枪,倒提铁棍,从上攻下。
“下来。”
白发人平静开口。
步稍退,手一震,枪一颤,一股力道爆发在长枪之上。
力道通过枪身,传达至霍真脚底,让他难以立足,跌落下来。
砰!
一棍砸空,石土如浪。
一枪已至,逼命而来。
“好快的枪!”
霍真骇然,倒提铁棍,脚下后退不止。
哗啦啦!
长风吹动白袍。
白发持枪,一路往前刺来。
霍真只有后退之功,没有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