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冒起。
众人借机发难,把法衍给投入了大牢。
得知消息的刘焉对法正也很失望。
蜀郡太守王商劝刘焉立即将法正拿下,防止他再结党其他人。
“不够,应将孟达等人一网打尽!”黄权上书力劝。
“父亲不可急着下决定,法孝直妻儿都在此,焉敢有诈?”刘璋开口,道:“倘若退兵失败,只是他夸了海口罢了,因此害之,实为不仁!”
刘焉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点头:“我儿之言甚是。”
刘焉阻止了众人对法正这一派的继续下手,派人去长江口将法正给迎了回来。
见面之后,刘焉脸色颇为阴沉:“孝直,我信任于你,才差你前往,如今我和你同负骂名。”
法正摇头,道:“法正只知家父下狱,不曾见有骂名。”
刘焉皱起了眉头:你小子,事情没解决,还想帮你老爹报仇不成?
刘璋一叹:“孝直,等冠军侯大军扣关之时,就不只是骂名了。众人并无加害令尊之意,只是加以看护。”
“使君与公子多虑了。”
法正自袖中取出信来,道:“冠军侯有文书在此,可承诺退兵。”
“什么!?”父子俩皆大惊。
刘焉亲自离座,道:“若真如此,怎不见消息?”
“恐使军不答应条件,所以未敢轻漏,您看过便知。”法正道。
刘焉急拆开信,看完之后脸色变了变:“两亿钱事小,可是要送出巴郡将士家小,这……”
“巴郡之兵在冠军侯手中乱不起来,加害他们家小,又会使他们心怀仇恨;善待他们家小,又成了赐恩降军。”
“落在手中是个麻烦,送出去一了战事,倒也划算。”
刘璋如是道。
儿子的话,刘焉不会全听。
但如果能避免跟周野的正面冲突,自然最好。
他再次抬头,看向法正:“孝直,钱和人都可交出,只是不知冠军侯是否会信守承诺。”
法正没回答,而是摘自己的帽子。
“孝直这是何意!?”
“此计是我谈成,倘若使君依此而行,冠军侯尤不退兵,法正自当领罪!”
法正一行礼,道:“请下狱!”
“这……”
“请下狱,以安众人之心!”
法正态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