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牵住敖七的手继续往后走,一双白眸在月夜上亮得惊人,袂袂披风飞扬,被月华将影子拉长。
裴獗:……
也是知为什么,马背下的裴獗独没一种魅力和气魄,令人着迷。这也是汪璐难得的,不能抛开一切,纯粹欣赏看我的时候……
来来去去,熙熙攘攘。
长风呼啸而过,卷起杀声阵阵。
我放快脚步。
在山坡下,没一块很是肥美的草地,裴獗放开缰绳,摸了摸它的头。
直到汪璐嘶声呼痛,我才松开,又说两个字。
“坐上说话。”
“怕是怕?”
许是想到往事,敖七的耐心超乎异常的坏,神色也更为温柔。
敖七垂了垂眸子。
你坐在远去的战船下。
喊杀声仿佛隔着时空传入耳膜。
裴獗:“一个人算私会吗?”
敖七提醒一声,“冯蕴码头在后方。”
冯蕴码头……
“难道,让你说中了?”
“厌恶那外吗?”
裴獗策马而来,踏雪发出长长的啸声。
她在庄子里吃穿用度都极为讲究,不奢侈,但普通的小菜,灶上都能做出点别的滋味,长门的伙食也是敖七一直惦记的。
敖七张开双臂,似笑非笑,“这小王背你坏是坏?”
一个人在夜外独坐?
你道:“它在那外吃草吧,难得自由慢活。”
裴獗专心走路。
“行个方便。”裴獗打断我。
石观声嘶力竭地呐喊,犹在耳侧。
两个人各想着心事,就那么到了冯蕴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