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老爹,虽有一身不俗的外功,却并不曾修习过内功。
所以,她这功法,应该不是跟她爹学的,那么……会是谁?”
“如果……她的功夫是习自于她的丈夫……”
岳佩莹忽然觉得有些棘手了,难不成那位大宋的状元公,竟是一位精于内家功夫的技击高手?
……
刘商秋在和杨沅商讨正事之前,就已授意玉腰奴去接六姐过来了。
玉腰奴纵然有心成全刘婉容,对于撮合丈夫姐姐和杨沅这种事,也是不敢擅作主张的。
这种事,只能刘商秋来拿主意。
刘商秋并不看好六姐和杨沅能有什么结果,但……终究是不忍心。
杨沅既然登门了,就寻个由头让六姐见见,一慰相思之苦吧。
之所以他早早就让玉腰奴去请六姐,是因为从小生活在女人堆里的刘商秋太了解女人了。
他知道,哪怕六姐再如何急于要见到杨沅,知道她能见到的时候,也一定会先去梳妆打扮一番。
哪怕她原本的打扮,就已无懈可击。
果不其然,他这提前量打的非常好,他这边正事都谈完了,六姐才姗姗而至。
四人在亭中又小坐闲谈了一阵,便移驾小花厅了。
虽然江南的冬天并不算十分寒冷,却也不适合在室外用餐,酒宴就设在小花厅里。
有六姐在场,刘商秋和杨沅绝口不再谈起公事,四人只拣些轻松的话题闲聊。
听杨沅说到棋盘山会唔东京留守完颜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时,刘婉容和玉腰奴都不禁花容失色。
刘婉容不敢置信地道:“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偏执的女子,真是太可怕了。”
玉腰奴道:“人家倒有些佩服她的敢爱敢恨。”
刘商秋道:“明明就是个疯女人,这算什么敢爱敢恨了。
偏执,疯狂,不知所谓,如果是我遇到这种女人,必然敬而远之。”
玉腰奴向他扮个鬼脸道:“妾身也知道她这样不对,但至情至性,总还是叫人钦佩的。”
刘商秋冷笑一声,道:“若是一个女子,明明不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一厢情愿地喜欢了这女子,就自觉人家亏欠了他,从此要死要活的,实在得不到,就杀了人家再自尽,你怎么说?”
这……
玉腰奴名声大噪,成为临安大家之后,石榴裙下又何尝少过追求爱慕者?
只是那时她已属意于刘商秋,对那些男人都不假辞色,不曾发生过纠缠罢了。
这时候代入了一想,如果自己碰上这样一个男人……他么的这可不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