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投机的越来越多,给败坏了。
张铁军自己就接触过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各种代,大部分其实就是找个事儿做混时间,人家有自知之明,不受欺负就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混日子不干了,明明啥也不是非得往上爬,谁挡路就弄死谁,谁有能力弄死谁。
“那你还是比较适合过我这边来的,”张铁军笑着说:“反正你这头也混不出来个样了,干脆另起炉灶呗。”
“这话让你说的。”于科长也笑起来:“你真是巡视员哪?你多大了?”
“按地方上来说,是部长级巡视专员。牛逼不?”
“牛逼。”于科长点了点头:“那要是来俺们厂起码也是个实职副厂长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的。羡慕。”
“你不用琢磨,”张铁军笑着说:“我爸就一普通工人,我妈无业在家做点小生意,我纯属运气好,四六不靠。”
“那你就更牛逼了,”于科长看了看张铁军:“那不是一般的牛逼了就。这玩艺儿哪有什么运气?闹着玩啊?”
都不说部队,地方上想安排个子弟亲属比部队上简单多了,谁敢把二十来岁提成巡视员?谁敢?
真有那能耐把关系走到局委常委会去,那特么还用走关系?
“你来不来?”张铁军直接问了一句。
“来。”于科长痛快的答应下来:“这不来不是傻逼了吗?这大腿得多粗啊,得抱登登的才行。”
“那行,这边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厂里要是能卖就买下来,不卖的就租十年,你把事情接洽好。
另外,我刚才和王厂长说的事儿你也都听着了,记个笔记,一样一样的跟一下,把结果落实下来。”
“完了呢?”于科长拉开抽屉找出来一个工作日记本,转着头找不到笔,张铁军扔给他一根。
“原来的租户多不多?跟他们说一下,能退的就退了,不能退的说明白得停业一段时间,咱们接过来要装修。”
“大装啊?”
“嗯,大装,一楼二楼要隔开搞,租户的话全放在一楼,具体的得等方案确定。”
“那咱们得雇人不?”
“要。”张铁军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一楼的管理人员还有培训工作公司派人过来。
二楼的话,我抽几个人过来指导吧。
都在厂里找,家属这些,具体的有人来做,前期人事这块你别掺和,有什么事儿直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