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任清歌抿了抿发麻的唇,看向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低声道,“电影里,还有没有教你其他的什么?”
霍危警铃大作。
她嫌他技术不好了。
霍危,“是我吻技太差了?”
任清歌摇头,“不是。”
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就一直玩他的手。
“吻技挺好的。”她意有所指,“你平时签字用左手还是右手?”
霍危微微皱眉,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说那些无聊的,“右手。”
“哦。。。。。。”
她停下来看他反应,又说,“手很好看。”
霍危,“那你多看看。”
“。。。。。。”
任清歌心说,平时我看少了吗?
大哥我要你。。。。。。那个我呀。
你在生病,就找别的地方代替一下,应该很容易想到吧。
作为女方,任清歌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偏偏这男人这个时候木讷了,愣是不开窍。
任清歌有些泄气,松掉他的手,“你该上班了吧。”
她从办公桌上滑下来,带动了桌子上的文件,也掉了一地。
她顺势捡起,不知道看到什么脸红一片,赶紧藏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