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片段在脑内闪过。
是,他是有印象,自己喊了姜音。
但他当时是怕她伤到肚子,是要推开的。
所以当时抱自己的女人是任清歌吗?
任清歌问,“你刚才生气吗?”
霍危的下颌依旧绷着,不需要说,表情说明一切。
任清歌又道,“所以你还觉得,我当时在北城是矫情吗?”
霍危看到她眼眸闪烁。
眼尾逐渐发红。
任清歌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不然事情过去好几天,怎么还为之伤感。
她撑着脑袋,不叫霍危看见自己朦胧的眼。
霍危将她搂在怀里。
“清歌,我要是说,我是被裴景川算计的,你信么?”
任清歌闷声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意你喜欢谁。”
说完,揪住他的衬衫,使劲擦自己的鼻涕。
霍危,“。。。。。。”
任清歌不承认自己哭,干笑道,“喝的酒从鼻子里飘出来了。”
霍危无奈,“你哪儿都好,就是长了一张破嘴。”
他亲亲那张恼人的嘴。
声音低了下来,“去我家,我好好给你道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