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道,“裴司翰,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爱我。”
。。。。。。
裴司翰发疯的时候跟狗没什么两样。
发完疯直接睡死,怀里紧箍着温向慈,不让她逃。
温向慈又累又汗,黏糊糊的贴着他。
分分秒秒都很煎熬。
天亮后,裴司翰醒来,酒醒了大半。
他睡懵了起来,没有演戏,看见怀里是温向慈,还有点愣。
温向慈面色冰冷。
推开他穿衣服。
看见光洁身躯摇晃,裴司翰呼吸一重,“向慈,我们怎么会?”
温向慈一顿,回头看他一眼。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们。。。。。。做了?”他皱起眉。
温向慈忍无可忍,抓起满是斑驳的内裤,甩在他脸上。
“清醒了吗?想起来了吗?”
裴司翰一看,耳尖发红。
他想起来了。
昨天在车里的战况确实激烈,这么久以来留的公粮全都交给了她,灌满一肚子装不下,后来又弄到外面。
细节他不记得了。
只记得脑海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把她爽死,她就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