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阮棠是被周承森叫醒的,周承森亲她:“先起床了?领拜过后再回来继续睡?”
知道她很累,但今天早上九点要给父母和同房的长辈领拜。
然后还要过要去祠堂那边拜祭一下祖宗。
忙完了,就可以回来补觉了。
阮棠点了点头,坐起来,身体酸软,感觉他还没离开一样。
周承森扶她:“要不我去和妈说改为下午?让他们下午再过来?”
昨天估计是酒喝得有点多,后来酒精上头就控制不住了。
他从未试过喝这么多酒,虽没醉,但也快了。
阮棠脱口而出:“不用。”
改成下午,让大家怎么想?
“我没事。”她是医生,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不过以后也得节制一下,别搞到两人都肾虚。
看来得定期配些中药给他喝喝。
周承森扶她去洗漱,牙膏都挤好了。
夫妻二人洗漱好后,就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同房的长辈就陆续过来了。
然后开始向长辈敬茶,给长辈送毛衣和鞋子,长辈则会给他们两人一人一个大红包。
周父周母给了他们每人一千块的大红包,厚厚一叠。
田采花眼看得都直了,忍不住小声的和江夏道:“我当初的改口红包是五十块,你的是多少?”
江夏哪里知道?
还不等江夏回答田采花又道:“哦,你第二天就闹着离婚,没这一步。”
江夏:“……”
田采花又道:“不过爸妈后来肯定会将这红包补给你们,给了多少钱?”
江夏想起了周承磊是提过两个红包,说爸妈给的,但估计怕勾起不好回忆,没说是什么红包,那两个红包一百六十块一个,一共三百多块,对当时的家境来说,很多了:“没印象,估计是阿磊收了没告诉我。”
田采花就知道估计也比自己当时收到的多了。
江夏看了一眼田采花的脸色,还好,不像生气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公。
田采花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正常。
江夏无法否认两老对他们两夫妻比较偏心,但是也无法否认两老对每个儿子都曾倾尽所有的付出,只不过先后顺序不一样而已。
田采花也在自己说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