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仅在这点上不会骗我,他留我还有别处利用的地方,他会让我活下去。”
千野知道安仅让自己死在邀请会内。
对其并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是一心想弄死自己,那安仅直接在上次进入“公寓楼”实行救援任务的时候,找个机会把自己搞死就成。。。。。。
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但是。
如果安仅没有骗自己的话,那么罗伯特和查理斯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了解的病症,为什么会在自己从“病娇女上司”出来后,身上就有携带了?
千野想不通。
他没办法像查理斯那样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
即使已经在竭力不让自己表露出什么。
可在查理斯说完话后的迟钝,还是让对方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我猜,你应该在想,这个病症是怎么被感染的吧?”
查理斯没有猜到点上。
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太多。
千野将那杯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极为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处滚进,然后穿过喉咙,咽进肚中。
这跟中药味道差不多的东西,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喝。。。。。。
如果需要加糖的话。
那和不如直接喝糖水,能够直接性的品尝到甘甜。
“查理斯先生,那你说,我身上的病症,是怎样得来的呢?”
这是任务中的一环。
搞清楚自己脑子问题的来源。
在对比于得到解决办法,不让这玩意儿恶劣下去的前提下,千野觉得自己应该先完成任务再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想碰碰运气的话,可以去城镇里看看有没有占卜师,她或许会给你点心灵慰藉。”
查理斯说话的模样和罗伯特有异常相似之处。
他们都好像是沉浸在角色扮演当中,无论是神态,又或者是精神表现方面,都让千野一度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受害者扮演的角色。
还是说是npc。。。。。。
“邀请会里没有npc,他们知道的这些应该是从信封任务上得来的,表演也应该是刚好撞到了特长,或许在现实里,他们就是演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