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才那人说的话,孤向你保证,绝不会发生。
你信孤,好不好?”
他居然以为,她说不想做妾,是想做他的太子妃。
云乔白着脸摇头,柔声解释:
“殿下说什么呢,我怎么敢痴心妄想嫁给殿下做太子妃。
我只是不想与人做妾。
嫁沈砚时,虽则在家常受婆母磋磨,到底也是家中少夫人,熬些年,总能当家做主挺直腰板。
妻与妾,终究不一样。
我阿娘从小便告诉我,便是再喜欢一个男子,也不能不要自尊,舍了脸面跟他,更不许做人妾室。
若是如殿下所言,沈砚已经与我和离,我应当也不会再嫁了,只好好养大女儿就是。”
云乔话说得轻柔,萧璟面色难看,抚了下她鬓边软发,温声道:
“若真是你心上人,倘使当真彼此喜欢,做妾室和做妻子有什么两样?”
云乔温柔摇头,眼睛里盈着些微泪光。
“怎么会一样呢?
妻是妻,妾是妾,一尊一卑,天壤之别。
若是我的心上人也真心钟情于我,愿意诚心待我,必定是不舍得我做妾的。
排除万难,也当明媒正娶。
他若是让我做妾,可见并非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