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多吃两粒止疼药好了。
这得猴年才能跑回去?
糟了。
又得破个最慢记录了。
“小姑娘,你没事吧。”
有晨练的老人看向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
我虚虚的笑笑,靠着树干站直,:“跑岔气儿了。”
“没事就好,多歇会儿,脸色太差了。”
老人很热心的叮嘱了我几句,抬脚跑远了。
我没急着走,想等胃疼缓解点了再继续开拔。
可隐隐约约的,竟然闻到了一股子陈年老灰味儿。
仿佛棺材盖子被打开,里面有黑漆漆的干尸,凝结着厚重蛛网,尘晦呛人。
难不成刚刚那位老人……
我朝着他跑远的方向一抬眼,眉心跟着刺痛,小针儿狂扎!
二十多米外,树杈子中间居然站了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咱先不说这是啥天气,她站在那,头发在身前完全挡住了脸。
那头发还特别特别长,挡在她脸前就像个黑色的门帘子。
只露出了她的白色裙角和青黑色的小腿。
甭说我眉心疼了,就算我眉心不疼,她那也不是正常人的扮相。
走路不怕踩到头发绊倒吗?
许是有些日子没见这玩意儿了,我一时半会儿愣是没反应!
寒风呼呼的刮着,我流出的汗分分钟要被舔干。
牛的是对面那位女士,哦不,女尸。
风就这么吹,她那大长头发愣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