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工作咋办他总不能当盲流子吧?他得进厂啊。”
你问我。
我问谁?
一肚子火气的秦淮茹,恨贾张氏恨得牙根痒痒,有点后悔了,贾东旭出事那会儿,就应该不管不顾的把贾张氏送到乡下老家,留在城内,硬生生的毁掉了棒梗他们的前途,也毁掉了贾家。
一句说过的话,被秦淮茹重复了一遍。
“棒梗进轧钢厂?好办,我把轧钢厂的工作让棒梗来做。”
秦淮茹十多年内,一直在轧钢厂从事厕所清洁方面的工作。
棒梗可以顶秦淮茹的岗,只不过这个职业说出去,始终不怎么好听。
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轧钢厂掏厕所!
这职业,恶心不说,挣得关键也不多,又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熬工龄的那种工作,媒婆听了也不能同意。
棒梗顶岗,还怎么娶媳妇?
贾张氏心中的棒梗,那是当干部的人,去轧钢厂掏厕所,屈才了。
赶忙摇头。
“淮茹,你的工作,你做着,棒梗的工作,我明天去街道问问,看看能不能给棒梗寻个当干部的工作。”
见贾张氏念念不忘要让棒梗当干部。
秦淮茹什么话都没说。
贾张氏拎不清。
她却分得清好坏。
棒梗有个糊口的营生就管不错了,还当干部。
心里发了几句牢骚的秦淮茹,追问贾张氏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一时间想不明白原因的贾张氏,都要哭了。
还是旁边的槐花想到了什么,脸色下意识的一变,瞅了瞅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见槐花这般表情,猜测槐花应该知晓一些原因,朝着槐花问了一句,让槐花放心大胆的说,别顾忌贾张氏。
贾张氏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怎么好端端的毁了棒梗的工作啊。
心中微微犹豫了片刻,槐花把实话说了出来。
“妈,奶奶,我是猜测,说的有可能不准,说错了,你们别怨恨我,我猜测我哥的工作之所以丢,是我奶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什么话?”
“你去东北那天,我奶奶跟院内的街坊们说,说我哥哥回来就能直接进轧钢厂工作,还是直接当干部,说你都跟轧钢厂的领导打好了招呼,我哥回来连四合院都不用进,先去轧钢厂报道,说轧钢厂要给咱们家分房子,还是那种上厕所不出门的楼房,说咱们贾家将会是四合院第一人家。当时傻柱叔在,于莉婶子也在,王亚雄他们都在,咱院内的街坊和院外的邻居们好多人都在,他们都听到了我奶奶的话!我记得王亚雄还问了我奶奶一句,这么确定棒梗能进轧钢厂当干部?我奶奶说可以。”
秦淮茹脸都绿了。
她想到了今天傍晚时分贾张氏说的那些炫耀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