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毒。
这样的女人。
离得越远越好。
虽然秦淮茹没有明说为什么来找傻柱,但精明的傻柱还是猜到了几分心机婊的来意,一是为了四合院贾家的房子。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王主任给贾家的期限过去了一半。
这个月月底,秦淮茹要是凑不齐买房子所需要的钱款,贾家现在居住的房子,极有可能姓了别人家的姓。
没有房子。
住哪?
也就剩下露宿街头一条路可走了。
另一方面是棒梗回城的事情。
傻柱今天上班前,在四合院内听人说,说年底棒梗要是在回不来的话,就得在那个地方待一辈子。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这尼玛留在当地,贾家还怎么后续香火?
贾张氏和秦淮茹挂在嘴边的我们是城内人的口头禅,便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傻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是四合院里面唯一在轧钢厂从事管理工作的人。
寻别人无果的情况下,贾家婆媳只能把主意打在傻柱的身上,看看傻柱能不能想办法把棒梗给张罗回来。
这段时间。
秦淮茹也没有闲着不动弹。
疯狂的找人。
甚至还放出了任由对方摆布的风声。
却因为长年累月的从事掏厕所的营生,身上不自然的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道,再加上生活的磨练,让昔日名扬轧钢厂的俏寡妇已经变成了人老色衰的黄脸婆,郭大撇子都比恐不及。
“秦淮茹,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也知道你找我是为什么事情,我明确告诉你,我帮不到你任何的忙,你与其在我这里白费功夫,还不如想想别的办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想看到或者听到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希望你去骚扰我的家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拒人千里之外的话语。
熄灭了秦淮茹的任何想法。
有心想要继续抱着傻柱的腿哭穷,只不过看到工友们目光的时候,下意识的熄灭了这样的想法。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杨厂长的秘书叫走。
悲从心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