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经历了上一次她被掳走的事,顾寒墨总是患得患失的。
凌修把完脉,便匆匆的来寻南宫雪瑶和顾寒墨。
“从脉象来看,那小子浑身经脉受阻,灵力尽失。只是不知,他们为何要将这样一个少年囚禁在这里……”
“恐怕,就要去问问现在在牢里那几个了……”
顾寒墨浅浅一笑,将南宫雪瑶送回屋子,才去了牢房。
可是无论怎么审问,那些人就是闭口不说。
顾寒墨慵懒的坐在长椅上,凌厉的目光扫视着被吊起来的人。
“本座,敬你是条汉子。这便赐你点儿新的刑罚,赫安!”
赫安上前将手中的药水倒到那人嘴里。
此时那人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只迟钝一刻,药水已经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人忽觉顺着药物滑过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痛感。
而后便全身奇痒难耐……
如此反复着……
顾寒墨淡淡的瞧着,最后叹了口气,道。
“凌修这药效果不佳。”
那人听闻,凶狠的目光瞪着顾寒墨。
“卑鄙!你拿我们试毒?”
顾寒墨冷漠的瞧着那人,“还能说话……赫安,下一种。”
“是!”
“啊!”
牢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南宫雪瑶那边的宁静截然不同。
“主人,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灵兽之王骑着团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的兴奋。
南宫雪瑶停止吐纳灵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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