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劲,兑算子莫问一看着手掌上的黑血,大口喘着粗气:
“虚竹此人,气运呈紫,光芒刺眼,未来必有大成就,可这慎远。。。。。。”
兑算子莫问一用手帕将黑血擦干:
“深邃如无月之夜,看不清半点端疑,此人身上,莫不是有什么遮掩气运的奇物?唉。。。。。大乱将起,越来越看不清咯!”
日落月升,蝉鸣渐起。
回到客栈的陈默偷偷摸摸从窗户翻进了燕三娘的客房里。
“嗯,别动,你干嘛。。。。。。”
一個时辰后,陈默抱着燕三娘说道:
“我得走了。”
燕三娘:“你不留下吗?”
陈默:“客栈里还有虚竹师兄,万一被撞见,也不好解释,明早给你下面吃。”
燕三娘轻声应了一声,随后叹气道:
“没想到幽若那十八年竟过得如此坎坷,难怪对伱死心塌地,唉,也罢,便宜你个色和尚了。”
陈默穿好衣服之后悄悄离去,回到自己的客房里,洗了个澡,确定已经将燕三娘的独特香味给洗掉之后,换了身衣服,又来到了幽若的客房窗外。
“嗯,默公子,别,你干嘛。。。。。。”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陈默抱着幽若说道:
“我得走了。”
幽若:“默公子,幽若不想你走。”
陈默:“客栈里还有聂风和步惊云,我的身份暂时得保密,你乖乖睡觉,明早给你下面吃。”
幽若叹息:
“没想到燕三娘她小时候也是命运多舛,难怪对默公子死心塌地,默公子你放心,幽若不会与燕三娘为难的。”
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就能和。
没有什么事是解毒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只能是肾不行。
陈默的肾相当行,可是连着两个时辰不歇气,当陈默最后回到自己客房时,也是双腿发软。
陈默刚准备躺下休息,突然浑身汗毛直立。
不必多言,九阳神功已经在体内飞速运转,一层刺眼的金光笼罩周身。
咚!
这一声钟鸣震耳欲聋,行刺陈默的黑衣人收回掌势,但陈默的金钟罩上也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