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晟过来跟高伯逸行了一礼。
“从这块棉布当中,你看到了什么?”
高伯逸似笑非笑的问道。
“突厥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将来有余力,一定要将其剿灭。”
长孙晟很认真的说道。
嗯?
从棉布,到突厥,你这思维很跳跃啊,我都跟不上。
高伯逸懒得吐槽七岁小儿,他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西域商路,于国大有裨益。而突厥则是随时威胁商路,不灭突厥,将来商路一断,必是国家损失。”
嗯,说得很有道理,虽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但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于一个七岁小儿来说,已经是很惊人了。
“鹅王啊,你过来,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长孙晟自己选择留下来,高伯逸总要问下原因,不能将他养成白眼狼。
“师父,有话您问。”
“好。这次,你为何选择留在齐国?不要说那些客套话糊弄我。你会的那些计谋,都是我教给你的。”
高伯逸板着脸问道。
“很简单啊,因为徒儿我觉得,有师父在齐国,周国赢不了。什么时候师父不在齐国了,徒儿再走不迟。”
长孙晟恭敬的给高伯逸行了一礼,姿态非常低,跟在老爹面前时大鸣大放完全不同。
哈?长孙晟留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么?这怎么可能?
“徒儿啊,你是不是太看好为师了?”
“师父,徒儿虽然年幼,但也知道,非常人做非常之事。花蕊布在任城只怕已经出现了很久,说不定在齐国别处也能发现,比如说扬州,就一定会有。
为何重视高昌棉的人,就只有师父一人而已呢?这就是非常人做非常事。至于师父其他的事情,徒儿就不说了,反正徒儿是非常相信师父的本事的。”
长孙晟侃侃而谈,让高伯逸不得不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