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的周日深夜,许舒妤和傅淮北都不敢睡觉,他们在静静等待着国内的消息。
许舒妤撑着头,靠在沙发上,满心自责。
“老公,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你去睡觉吧。我等着就行,有事我喊你。”
许舒妤用心疼又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傅淮北。
这个男人工作已经这么忙,还要不停地帮自己打怪兽。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疚。
“宝贝,没事的,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事。”
“你是我老婆,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傅淮北缓缓靠近许舒妤,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侧抱在自己胸前。
他已经看到了许舒妤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被捣了个稀烂。
“我…我…”
许舒妤哽咽着说不出话。
她想说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牢牢绊住了傅淮北,可能还要害得他被别人耻笑。
可是她说不出口。
“宝贝,你是不是很自责?觉得自己影响了我?”
傅淮北深情地看着她,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嗯…”
许舒妤眼含泪水,轻声呜咽。
她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奶奶一心要坑死自己。
她再想到吕蓁蓁的所作所为,她觉得自己确实是拖累了傅淮北。
都说打狗还须看主人。
吕蓁蓁能肆无忌惮地打自己脸,就是因为吕蓁蓁认定自己当不傅家的媳妇,入不了傅家的门。
在吕蓁蓁眼里,许舒妤就是一条连自己亲身父亲都不待见的丧家之犬。
许舒妤觉得自己挣不脱、躲不掉这个命运的束缚,还要拽着傅淮北深陷其中。
她自责得无法呼吸。
“宝贝,你不用自责,其实是我影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