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办公室里整整谈了一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是许舒妤在说,关照在听。
许舒妤给了关照几种方案,关照看完后,都不表态,也不回应。
许舒妤最后精疲力尽地撑着脑袋,发起了呆。
她觉得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舒妤,你让我刮目相看。你居然私下做了这么多工作,做了这么多可选方案。”
“你到底借着杰远这事是为了让君科脱困,还是为了让傅淮北全身而退?”
关照靠在椅子上,吐了一个烟圈。
他内心无比感慨,这个女人居然有如此决心和手腕,想通过杰远这次增资让君科把原有的股权溢价转让给其他投资机构,成功帮傅淮北解套。
“君科和傅淮北都可以全身而退。君科还可以得到股权溢价,你何乐而不为?”
许舒妤撑着额头,诚恳地回答了关照的提问。
“我如果不接受,等我破产的时候,傅淮北要掏两个亿,他会对我发起民事诉讼吗?”
关照别有用心地点了一下许舒妤的软肋。
他猜测傅淮北或许有可能掏出这么多钱,但是对许舒妤一定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傅淮北是最重要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不是利益优先吗?君科如果拿到溢价,你这次投资就净赚了30%。你还可以拿着这笔钱东山再起,你可以再办一个比君科更大的公司。”
许舒妤依然试图说服关照。
她觉得只要是有正常思维的人,都会接受这样的方案保全自己的资金。
“我考虑一下,你走吧。”
关照掐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