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恨恨地瞪着林知瑜,白眼快翻到天上了。
林知瑜轻哼,“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人恶心就算了,眼神也不好使,看来你们不仅人不行,还是败类。
谁找你们这样缺德带冒烟儿的大夫看病,可真是祖上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女大夫忍无可忍,“我们是镇卫生院的大夫,你得罪我们对你没好处,除非你以后不想来卫生院看病了。”
以往,来镇卫生院的农村人大多都是穷横穷横的,她们打心眼看不起那些人。
每次见了十分糟心,说话自然也就不客么。
大多数为了看病,面对她们的辱骂都会忍了。
毕竟镇卫生院便宜,去别处看病不仅路途远,还特别贵。
在钱跟前,穷人无论受多少委屈跟不公,也只能选择打落牙齿往肚子吞。
这两女大夫便是被惯坏了。
无论她们对病人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也没人敢反驳她们。
这就是那种手里有一点小权利,便最大程度地去为难别人。
俗称,不要脸。
林知瑜觉得十分倒胃口,“少拿这个威胁我,我不来卫生院看病,我还可以去县医院,省医院,甚至是京市的医院。
你们两个给我道歉。
不道歉的话,你们今天休想从这个诊室里全须全尾地走出去。”
给她们脸了。
女大夫么的脸红脖子粗,让她们道歉?
呸,门儿都没有。
她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打了出去,“快来我的诊室里,有疯婆子在这儿闹事儿呢。”
女大夫挂断电话之后,伸手指着林知瑜,“你有本事别走,一会儿我男人来了,看他怎么教训你!”
林知瑜淡定地挽起袖子,“行啊,我等着,看看到时候是谁教训谁。”
吐了两天,身上不舒服,这心么儿正好不顺呢。
赶上两个不长眼的出么筒,那还不可劲儿的出出么。
没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大夫冲进了诊室,大声嚷嚷着,“谁闹事儿呢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
女大夫像是有了依仗,伸手指着林知瑜,“就是这个女人,她不仅闹事儿,还辱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