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没骂人,我男人为了保护你还受了伤。
我们两口子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我们不仅不用道歉,还得要赔偿呢。”
女大夫有些傻眼,她万万没想到,昔日里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同事会轻而易举地出卖她。
把所有的事情毫不留情地推倒了她身上。
女大夫看着自己的同事,十分失望,“事情明明是咱们俩做的,你怎么能全推到我身上来?”
“事实如此。”
女同事毫不留情,在利益跟前,什么姐妹情,什么同事关系,根本不值一提。
女大夫崩溃了,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院长,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她拉着我一块儿骂李海兰,正好这位同志来找李海兰,她便把怨气顺带撒到了这位同志身上。
院长,你也知道她平时跟李海兰不对付吧,干方百计把人家鼓捣离职了。
这心里还不甘心,拉着我说等下了班去李海兰家看热闹。
她说这位同志是士包子,说人家是精神病,还说这位同志跟李海兰是士包子双姐妹,没有见识的农村人。
当然我承认我也说了。
这位同志气不过,就同我们理论。
她把她男人叫下来,想打这位同志。
后来的事情大伙儿都看见了。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瞎说,我天打雷劈。”
女同事疯了,上去薅头发,“你怎么能出卖我?”
女大夫也不甘示弱,伸手使劲儿掐对方,“你不也出卖我了吗?”
两个原本亲的跟一家人似的,现在却跟泼妇似的打的不可开交。
好像有世仇一样。
院长十分无奈,让人上前将两人分开。
看着两个人跟斗鸡似的,院长没好气道,“行了,还不够丢人现眼吗?你们做错了事儿,就跟小林同志道歉,该赔偿赔偿,不然给你们记大过,三年之内不许参加任何评优。”
女同事还在那里矫情,“可那女人也打了我男人,这怎么算?”
院长说道,“他被打才活该,你们先骂人家,一个大男人还想动手打人家女同志,算什么男人。
人家打他都是轻的。
要么道歉赔偿,要么辞职回家,两条路你们选吧。”
趴在地上的男人这是开口了,“院长,我叔叔在卫生局上班,他要是知道你帮着外人欺负我们,到时候他问起来,你不好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