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惹不起,只能可怜兮兮地进屋去找马彪诉苦。
“弟弟,那个姓林的太欺负人了,我都带孩子跪下求她,她都不肯原谅耀阳,还让人往我身上扔脏东西。
什么臭鸡蛋烂菜叶泔水潲水都一股脑儿地往我身上泼。
我是真被逼到绝路上了,才来找你的。
双亲去世之后,你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
你可不能不管呐。”
腥臭味儿十分刺鼻,马彪胃里一阵翻滚,他放下筷子,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一口也吃不下了。
现在只想吐。
他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你按着我交给你的法子做了,没掺和一点儿水分?”
真心实意道歉,林知瑜要是还不买账的话,只能借着大众的手,逼她选择原谅。
按道理,这招是最有用的的法子。
马母眼神飘忽。
马彪当场就怒了,“你到底又偷偷做什么了!”
马母委委屈屈道,“我只是气不过,在道歉之前跟那个姓林的讲了讲道理。
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闹到现在双方都有错。
让她得理饶人,别占理死揪着不放。
这得跟她掰扯清楚了。
不然我跟她道歉的话,她会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耀阳的错。
谁能想到,她就开始挑拨离间。
围观的好多人还诬赖我家做的酱菜吃了会拉肚子。
我跑了一路,他们也追了我一路。
我身上这些脏东西,就是那些人追着砸的。”
屋里沉默了良久。
马彪媳妇儿都快把白眼翻上了天。
她不知道,马母是怎么好意思张嘴,将这些话说出口的。
她们家要是经常跟这样的人来往,多大的家业,都深厚的背景都得完蛋。
马彪也叹了口气,这个姐姐是蠢到家,没救了。
“我上午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上面对这事儿很重视,取得林知瑜的谅解,是唯一能救你儿子的法子。
都一步一步教给你怎么做了。
你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怪谁?
我是没法儿了,马耀阳这牢坐定了,而且少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