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耀阳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这才说道,“那女人可不是个老实的,我今天往那边转,看到一家酱菜店开张了,上前一打听才知道是林知瑜开的。
那酱菜店店面比咱们家的大,端出来让人们免费试吃的就有七种,关键卖的还特别便宜。
你没看见那人,乌泱泱地全跑店里买酱菜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店里的酱菜都买光了。”
马母一听又惊又气。
“不是,她卖衣服就好好卖衣服呗,卖什么酱菜啊?
这隔行如隔山,做衣服的怎么能做好酱菜呢。
做出来的酱菜肯定不是味儿。
那帮人也是闲的蛋疼,有钱没处花去了。
放着咱们家正宗的酱菜不买。
净买一些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
咱们家的酱菜好歹知根知底,他们买林知瑜做的,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一个做衣服的能懂什么是酱菜。
她做的酱菜好吃吗?”
马耀阳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我没吃,不过那些免费试吃的人都说好吃。
说比炒菜还好吃呢。
他们尝完就去店里买了,店里没了,还有人想预定。”
马母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了一声,“啥,比炒菜还好吃,这怎么可能呢?
那些人确定不是林知瑜请的托吗?
我跟你说,就这个叫林知瑜的可会虚张声势了。
她那店里卖的衣服,一套普通的秋款衣服,居然要五百块钱,冬天的更贵,一套要八百呢。
我看那衣服其实一般,但搞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去抢。
那么多钱干点儿什么不好啊。
非得当那冤大头。
我看她那酱菜店搞得也是虚招子,先低价把客人都抢过去,然后把咱们这卖酱菜的挤垮了。
到时候只剩她一家了,她肯定会抬价的。
这帮酸孙子就知道谁才是好人了。”
马母碎碎念地骂了一通。
马耀阳的媳妇儿在一旁一边干活儿一边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