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让你不高兴就是让我不高兴,那我还能轻易饶得了她?
这也就是在小县城,服务员没什么见识,也没有眼力劲儿,傻了吧唧的什么话都往外冒。
若是在京市,你看哪个服务员敢对我宋放的女人这般怠慢?
你不用生气也不必往心里去,以后咱们会在京市生活,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天,跟这边儿的人基本上也没什么接触。”
赵欣儿这才点了点头,信心满满地同宋放坐上了公交车。
她买这么多东西回家。
村里人看到了一定会很羡慕。
村里那些闲着没事干的村妇们见了,定要好一阵八卦。
她倒是不在乎那些人怎么看她,更不在乎他们的评价。
但宋放从小在经市长大,可没见过这个阵仗,回头儿再吓到他可就不好了。
所以赵欣儿得给宋放打打预防针。
“这公交车只能到易水镇,从镇上回村里的话得坐驴车。
驴车也只送到村口。
村口的大槐树下,长年累月聚集这一帮闲人,他们又没别的事儿干,就喜欢瞎打听。
到时候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围上来看热闹。
好多结了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辈子没有出过村,成天围着锅碗瓢盆转,没什么出息更没什么见识。
因此说话荤素不忌,到时候她们若是说了你不爱听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宋放点了点头,“放心,我是为了你才去村子的,又不是为了她们。”
村里人素质越低,他这心里反而会十分放松。
宋屿川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是不是也会像村里人那样粗俗不堪?
他估摸着很大程度上,宋屿川一家子都是那样的人。
所以他还开心还来不及。
有什么会介意呢?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在弯弯绕绕的心思上,赵欣儿跟宋放十分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