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胯下一寒,下意识夹了夹腿。
不是,她什么时候拿的剪刀?
“在窗台上发现的,帮你捡了回来。”
你觉得我像傻子么?
“班长,你…”
“走了哦,晚安。”
……
翌日。
山林迷雾,细雨蒙蒙。
似乎是这连绵的山峦,将云层牢牢地锁在了这里。
外面的阳光进不来。
里面的雨水出不去。
“季博达,怎么样,身体没事吧?”
临近中午,
刚一回到村子,老王老陆就围了上来。
跟傻鹅一样探头探脑,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后的皮卡。
萧然没好气笑道:
“行了!给你们带了吃的!”
“嘿嘿嘿!没白疼你!房子弄好了!给你留了最大的一间!”
陆仁义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去搬东西了。
“舒涵,班长,去看看新房子。”
萧然招呼一声。
来到了他即将用来分手的圣地。
时间紧迫,
房子用竹子搭建,算不上磅礴大气。
用来住人已经是绰绰有余。
两层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