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只得把梦春收入房中。
那时候,他想,等谢楹长大,等谢楹嫁他,求谢楹给她一个妾位,然后打发去农庄便是。
可今日,他发现谢楹都没有正眼看他,更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她父亲都没有妾,她又如何能接受他有妾呢?
梦春哭得无助极了。
“公子,你就让我去求求未来的夫人吧,我一定不会吃醋,不会给公子和夫人招惹麻烦的——”
卿长安起身,这件事没得商量,“那些银钱,只要你不乱花,足够你花几辈子了。”
这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阿达,送他离京,”卿长安看向梦春,“管好你的嘴,若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你我主仆便没有什么情分,我绝不会轻饶你!”语毕,便扬长而去。
阿达也一脸懵逼,他看了看公子远去的背影,再看向凉亭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梦春。
平日里,梦春趾高气扬,她可是公子房里唯一的女人。
而现在——
公子说不要,哦,也不对,公子今日随老爷出府,去谢国公府提亲去了。
“阿达,是谁?”梦春擦了眼泪鼻涕,看着阿达吼道:“公子要娶谁,是谁还没进门就不准公子有妾室?”
阿达尴尬不已,“梦春,你只是个通房丫鬟,并不是公子正经纳的妾。”
梦春哽咽,“我知道,可是,可是公子从前明明有暗示过,等主母进门,我,我可以做妾的。”
“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