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峰顺利的把孙树仁从农村接出来,带着他去城里的理发店理发又带着他去澡堂子泡澡,还让朱老六给孙树仁从里到外买了两身新衣服。
人靠衣服马靠鞍,孙树仁洗完澡换上新衣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哭了。
陈煜峰拍拍他肩膀:
“别哭了,咱们去吃饭,我给你接风洗尘。”
孙树仁擦干眼泪,抓着陈煜峰的手:
“老弟,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好,说吧,让我做什么?”
陈煜峰笑了:
“别这么严肃,我绝对不会让你做犯法的事,走,咱们去饭店边吃边说。”
孙树仁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久的他都忘了肉是什么滋味。
陈煜峰点了一桌肉菜,香气四溢让人都流口水的红烧肉,整条的红烧鱼,还有浓香扑鼻的大肘子,孙树仁吃着这久违的肉,眼圈又红了,他终于又像个人一样活着了。
陈煜峰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男人不需要安慰,他们都是自己疗伤,给孙树仁倒上一杯酒:
“孙医生,喝杯酒,跟苦难告别,以后就是康庄大路。”
孙树仁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对陈煜峰笑:
“我这。。。。。。感慨了。”
陈煜峰:“没事,喝酒。”
孙树仁一杯酒下肚看着陈煜峰,郑重的说:
“说吧,让我干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久闻孙医生医术高超,我妈。。。。。。”
陈煜峰也不瞒着掖着,把妈妈怎么得病瘫痪的过程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