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峰安抚了妹妹一会儿,又把剩下的奶粉泡月饼都喂她吃下,等妹妹情绪稳定了,他才问:
“雪韵,你告诉二哥,大哥去接你的时候说了什么?你为什么刚到他家就走了?”
陈雪韵头还有些迷糊,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记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打晕,其他的全忘了。
“我不记得了,二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雪韵用拳头砸自己的头,她越是努力的想,头就越疼。
慕妍忙喊陈煜峰:
“煜峰,你让雪韵先休息,别逼她太紧。”
在现代有一个词,叫创伤后遗症,就怕雪韵也得了这个病,这就不能逼她了,等过两天她情绪安抚下来再问。
陈煜峰也知道慕妍说的对,对陈雪韵说:
“雪韵,不想了,二哥扶你去外面走走,让脑袋清醒一下。”
陈煜峰刚想把妹妹扶下地,病房的门就开了,陈煜川拎着两瓶罐头走进屋,看到陈雪韵醒了,他几步走过去激动的说:
“小妹,你醒了,可把大哥担心死了,你说说你,为什么自己走了?还走那么偏僻的路?”
陈煜峰皱眉,大哥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洗脱自己的嫌疑吗?
陈雪韵看到大哥喊了声:
“大哥。”
陈煜川看到妹妹这么惨也难受,红着眼圈哄她:
“你受委屈了,大哥给你买了桃罐头,以后咱们太太平平的,再也没有灾难了。”
“谢谢大哥。”
陈雪韵虚弱的道谢,迷糊劲又上来了,坐在那眼皮一个劲的往一起沾。
陈煜川看到了慕妍也在病房里,他眼瞳闪了下,也没问问她为什么住院,就装看不见一样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