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林传远晨起时,就是不停地打着喷嚏,只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
对此,男人并不重视,只随意地揉了揉,自顾自道:
“估计是昨夜想事想的多了,这才受了凉!”
孙月红翻了一个身,只当没听到这人的碎碎念,都要去吃苦受罪了,她自然也懒得在这人面前装贤妻良母的人设。
熟悉地摸到了锅灶边,林传远只一个照面,看到的就是冰锅冷灶的一面。
旋即,男人不悦地踢了踢房门,催促道:
“月红,这都什么时间了,还不赶紧起来做饭,我等会还出去办事呢!”
男人颐指气使,经过林清雪昨夜一通“教育”后,这人也成功学乖了,不敢指派林清雪干事,只敢使唤媳妇孙月红。
闻言,孙月红极其不愿地从被窝里面爬起来。
想当初,自从她嫁到林家,家里家外都不用她操心,都是那个继女一把抓,现在倒好,又开始恢复到在娘家那会洗洗涮涮的苦日子。
“行了,我这就去给你们爷俩做饭!”
等人走后,林传远在柜子里来回摸索,寻思找到家里的户口本。
原本,要是那个孽女老老实实照顾小儿子也就罢了,既然她那般肆意妄为,那就别怪自己釜底抽薪。
谁料,林传远来回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户口本的半点影子。
“月红,家里的户口本你放哪了,快拿出来给我使使,我有急事。”
孙月红一听,赶紧把手上的水往围裙上面擦了擦,随意道:
“就放在咱衣柜大厨的老地方,跟我们的粮油关系证明放一块呢!”
一听这话,林传远瞬间有了猜想:
在家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干出这事的,只有一个人。
肯定是那个孽障干的好事。
旋即,林传远愤怒地将手心一背,气势汹汹来到了隔壁屋,用脚猛地踢了踢房门。
“出来,说,家里的户口本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还有那些钱票,是不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