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饕餮小帅突然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惊天大秘密,对村长说道:“今天晚上给你家里打电话,千万千万不要出门啊!把房间所有的窗户和大门都紧紧锁住,就像守护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一样,院子里再扔两只阳气重如泰山的公鸡。最好呢,家里再养一条如雄狮般威风凛凛的大黑狗!”
村长一听,顿时如惊弓之鸟般紧张起来,急忙问道:“这是为啥呀?”
饕餮小帅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邪魅笑容,缓缓说道:“为啥呢?你家里头不是还有一个娇嫩得如同温室里的花朵般的没满月的小奶娃娃嘛!如果那个浑身长满了毛的小伙子冲出来,肯定会像饿狼扑食一样直奔你们这些家里有小奶娃娃的去。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恐怕你家里那如同心肝宝贝般的小孙子就性命难保啦!”
这几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村长呆若木鸡,仿佛整个人都被吓得灵魂出窍。他的手像被电打了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手机,拨通了他爱人的电话。电话那头刚一接通,村长便迫不及待地扯开嗓子喊道:“喂,老婆啊,你赶紧听我说!家里的两只公鸡,你快去把它们扔到院子里!还有,把咱家猪圈里的那只大黑狗也牵到院子里去!记住了啊,一定要照我说的做,不然等我回去咱俩就离婚!”
村长的爱人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搞得晕头转向,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了。只见她在院子里手忙脚乱,活像一只无头苍蝇,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对村长的不满。好不容易把鸡和狗都安置好了,她又风风火火地跑去把房门和院子门都紧紧地反锁起来。
村长家这边总算是暂时安稳了,可他的心里却依旧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顾不上喘口气,紧接着又拨通了其他村里有孩子的家庭的电话,将同样的要求像连珠炮一样传达给他们。经过这一番折腾,村长终于完成了所有的通知工作。
他累得像一滩烂泥似的回到村委会,一屁股坐在炕上,双腿盘起,顺手拿起一个烟袋锅,装上一锅烟,然后用火折子点燃。村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神情紧张地盯着窗外,仿佛外面有洪水猛兽即将破门而入。
此时,胡老祖气定神闲地对村长言道:“莫要如此紧张,村长。今夜无论如何都将有事情发生,咱们便在此静坐,又有何惧呢?”村长闻得胡老祖所言,这才稍稍宽心,轻声呢喃道:“神仙们啊,您们定要庇佑好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啊!大家皆是乡里乡亲,或多或少都有些亲缘关系,谁若是遭遇不测,我们这心里如何能承受啊!”
恰在此时,夜幕犹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徐徐地从天空落下,将整个村子和树林都笼罩在一片神秘的静谧之中。凉风悠悠地拂过,送来一缕沁人心脾的凉爽,令人心旷神怡。
刘小头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惬意地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而后对着众人嬉皮笑脸地说道:“月黑风高,正宜行事啊!”紧接着,又瞧了瞧自己手腕上的表,指针已然指向了七点。随后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继而高声宣布:“咱们今晚十点准时出发!”
饕餮小帅却不疾不徐地摇着他那把梅花扇子,怡然自得地凝视着外面的院子。听到我的话语后,他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去得如此之早作甚?十二点方诈尸呢!依我之见呀,咱们十一点半出去足矣!”
胡老祖与顾慕白对视一眼,二人皆显得镇定自若。胡老祖轻抚下巴,若有所思地言道:“嗯,小帅所言不无道理。然而,此具尸体已然长毛,骤然现身定然颇为骇人。再加上后面乱葬岗的助力,说不定会惹出极大的响动呢。倘若左邻右舍再有正月出生的小孩儿,那可就热闹非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