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重蹈覆辙,再一次泄露了殿试试题。
偶尔有人会在赫连钺耳边提及陆长安此人,道此人如何如何有才能,出口之言,满是夸赞的话语。
本是想在赫连钺面前给那陆长安留个好印象,结果,念得太多,反而让赫连钺越发烦这个人。
脾气上头的时候,直接将笔和砚台全给砸说话那人脑袋上,脸色黑压压的,语气也很差:
“陆长安,究竟是哪个丑东西,让他到孤面前,孤亲自砍了。”
这话听得说话那人一阵心惊,连连跪下,高声喊道:“臣不敢。”
“不敢,孤瞧你敢得很。”
“下次再敢叽叽喳喳,吵得孤耳朵疼,孤连你也一道砍了。”
许是赫连钺发过怒之后,那些人才不敢再在他耳边提陆长安。
魏枝推门进来,恰好撞见赫连钺发怒,当下直接走到他身后,给他揉了揉眉心。
顺便让跪在地上的糟心玩意下去。
这些人,都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而已,直接杀了,反倒是脏了陛下的手。
“陛下,头又疼了?”
赫连钺闭着眼,不轻不重的应了声。
“平日大臣们说的话,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您是帝王,是万民之主,没有道理去顺着他们的想法,委屈了自己。”
魏枝顺着毛毛摸,不一会儿,赫连钺就被他哄得眉梢舒展。
“低头,亲孤。”
不愧是孤的人,这张嘴,说出的话,就是比别人动听。
亲上去的滋味,也很是让人舒服。
殿试当日,赫连钺坐在上位,魏枝站在他身旁。目光巡视着底下。
陆长安坐在最前排,一抬头,就能看见魏枝,同他对上目光。
二人目光短暂的在空中交汇了一阵,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直到赫连钺暗中不轻不重的捏了下魏枝的手指,魏枝轻笑一声,才收回了目光。
不敢多看别的男子一眼,怕陛下晚上在床榻上惩罚他,他受不住。
前几日,陛下兴致高昂的时候,就同魏枝厮混了一整夜,到了第二日,魏枝整个人一起身,腿和腰,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酸软。
他在龙床上待了两日,才顺利的起了身,但那天晚上留的印子,到现在都还未消去。
陛下殿中的宫人,估计都早已经知道了魏枝同陛下的事,毕竟,魏枝在赫连钺寝宫内,多少有些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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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爱仅披着一件外袍,底下什么也不穿,赤脚在陛下的寝宫中走。